獨(山姥切國廣主)
※ 山姥切的個性純屬私心設定,並不是官方的設定(#
※ 可以說是真品與仿造品的後續,沒有任何捏他,只有妄想,隱cp有?
※ 以山姥切國廣為視角,闇墮、折刀有,個性崩壞,不喜者請按X(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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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時的一切成了往事,好似一切都是昨天發生,完全沒任何真實感。
現在的山姥切國廣成為這名審神者的近侍,要做的就是保護歷史,所以需要每天去擊敗那些妖化的刀,也可以說是怪物。
不曾想過有一天會有他以外的人接納自己的存在,成為率領其他把刀執行審神者命令的隊長。
經過審神者的同意,山姥切國廣獨自一人想去追尋那時候的記憶。
想要知道山姥切的下落……
「妳為什麼要跟過來?」
「不放心你。」
聽到她說出這句話,自己選擇沉默,讓她和自己一同前進。
現實總是殘酷的。
再次見到那把刀的身影,他竟然是自己的敵人。
「數百年,還是該說數千年不見啦?仿冒品。」
眼前的他太過陌生,完全不像是靈刀,而是一把妖刀。
對方那雙看著山姥切國廣的眼,與昔日的那雙清澈又溫柔的藍眸不同,而是渴望鮮血的紅色眼睛。
沉默許久,雖知自己的使命,可是對手是他,山姥切國廣仍有些遲疑。
見到自己沒說話,山姥切臉上掛著不帶笑意的笑容,說道:「這世界上,名為山姥切的刀一把就夠了。」
「我相信他不是真心這麼想的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山姥切國廣淡漠地回了句,拿起刀,展開攻擊。
必須要保護審神者的安危,那怕葬送性命,作為刀,不該有「人」的情感。
與山姥切的對峙,使山姥切國廣想起過往。
這個人包容自己愛鑽牛角尖的個性,也坦白有一度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存在這件事。
--有些事必須要趁現在說才行。山姥切國廣下定決心般開口:「我一直再找你,山姥切。我相信在小田原之戰你會離開,是有原因的。」
「……是我自私的離開,讓你成為我的替代品去獻給那個人,害你無法再像那時過得隨心所欲的生活,你說你相信我有苦衷?是在說什麼蠢話!」
那句話好似勾起山姥切感到難堪的記憶,攻擊變得更加激烈。
審神者儼然很擔心自己的情況,皺起眉頭。
山姥切故意將刀尖插入地面,揚起沙塵正好弄到山姥切國廣的雙眼,使其雙眼一時看不清。
原以為他會用刀刺穿自己的身軀,結果溫熱的血液噴濺在臉上,山姥切國廣順利睜開雙眼,完全不敢置信眼前的這一幕。
「山姥切,為什麼要這麼做?」
「是我輸給你了,國廣。」血絲從山姥切含笑的嘴角流出,刀刺穿了他自己的腹部,「一把靈刀居然被冤死的魂魄控制意志,不管怎麼說都很丟人呢。」
「不行,你不行這麼做。」山姥切國廣看在眼裡,不該有的情感控制不住,害怕失去眼前的他。
完全不把自己的話聽在耳裡,山姥切拔出貫穿身軀的刀使傷口流出更多的血,無庸置疑是不要命的舉動。
鮮紅的血渲染山姥切國廣遮蓋自己用的白布,連忙抱住那個倒下的身軀。
「這是……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事……」
「你再說什麼啊?你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,真的。」
「國廣,從今以後你不再是我的仿造品,你是世界上唯一的……山姥切。」
聽到山姥切這麼說,山姥切國廣的情緒罕見地激動起來,大聲說:「夠了,別人怎麼說我不在意!你也不需要在意啊!」
「……那時真的很對不起,其實我對你……」
山姥切講話斷斷續續,靠近山姥切國廣耳邊低語,緩緩放開握住的手。
身為山姥切本體的刀碎裂成兩半,滿身血的山姥切在自己的懷中漸漸變得透明。
見狀,審神者也不知該怎麼安慰這把刀才好。
只好靜謐地待在一旁陪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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